贷不到款，钱不够了怎么办？那就只有先把自己上游供应商的钱欠着，等资金回笼了再付款。上游供应商中，就包括了蔡世蓉。而中科大旗都很难获得贷款，更不要说蔡世蓉了。

对于“放水”引发通胀问题的担忧，龚刚认为，央行化债并非简单的 “放水”，实则是精心设计的 “换水” 。龚刚指出，央行发行货币有三种常规的工具：购买外汇，给商业银行的再贷款，购买债券，但由于中央银行具有无限的国家信用，因此，理论上它所发行的货币还可以是直接拨付的，这是我们提出要推进货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思路的起点。

Hayek和Simon的作品应该填补剩余的人和流行病学家的袜子。